['19032540', '战败给rider的卫宫士郎被rider打断双手强行开发屁眼,之后赶来的saber又被rider劝降抛弃了卫宫士郎并和rider一起侵犯卫宫士郎——笔名失智(接稿)', '有意约稿者加q群442135475私聊资本家', ['R-18', '扶他/后庭/菊穴/肛交/折磨/虐待', '同人/约稿/卫宫士郎/rider/saber/Fate', 'Fate/Zero', 'Fate/GrandOrder', '败北/奴隶/性奴/女上位', '调教/侮辱/凌辱/失神/侵犯/巨乳/剧情/受虐', '群交', '强暴'], 'gdgxhdy', 0] 战败给rider的卫宫士郎被rider打断双手强行开发屁眼,之后赶来的saber又被rider劝降抛弃了卫宫士郎并和rider一起侵犯卫宫士郎——笔名失智(接稿) “这是……怎么回事?” 卫宫士郎瞪大眼睛,他正趴在天台的栏杆上散心,不经意间抬头便看见突然变得诡橘的天空,明明前一秒还是阳光明媚,下一秒便血雾翻飞,处处透着不祥。 “糟了!” 卫宫士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飞快往楼下跑去,偌大的校园里空荡荡的,走廊里弥漫着猩红的血气。他焦急的咬着下唇,一脚踢开离他最近的教室门口。所有学生都倒地昏迷不醒,卫宫士郎慌忙去查看其中一位同学的情况,所幸还有气息,看来多半只是晕厥,又接二连三的在其他人身上重复这个操作,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心落下,卫宫士郎警惕的注意着可视度越来越低的周围,自己虽然无法理解现状,但这次绝对是件危险的事情。就在此时,在他身后悄然涌现的细小气流,打断了士郎混乱的思绪。 ……有人在接近。心底的不安在这压抑的环境下无限放大,他抱着侥幸的想法试探着呼唤:“远坂?”空气凝固了一瞬,卫宫士郎暗自抄起脚边的板凳腿,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呵……” 一声带着嘲弄的轻笑飘荡在空气中,卫宫士郎眉头一跳,下意识回身把手中的板凳向声音源头砸了过去,他没功夫去观察来人的样貌,只大体看得出是一道紫色的影子。板凳还没挨上那紫色的影子,像是受到了某种东西的腐蚀,瞬间灰飞烟灭。而士郎自己也被一种更大的气流冲击着,整个人重重往后方墙上撞去。——士郎的瞳孔颤抖着收缩了。是Servant。肺部被瞬间灌入大量空气,不断挤压着胸膛,士郎背靠着墙壁,捂着嘴猛烈咳了几声,咽喉处蔓延着丝丝腥甜,他只感觉头脑一阵恍惚,险些晕过去。面对强敌,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卫宫士郎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赶在第一时间思索着应对措施。天无绝人之处,士郎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课桌桌肚里有一把美工刀,他费劲的挣扎着站起,将刀拿了过来紧紧攥在手里,开始注入魔力。 “Trace,” 回路不可避免的牵扯到身体上的疼痛,士郎紧紧咬牙,挺过这一番堪称剥皮削骨的折磨。 “On.” 喉头涌上血来,魔力成功注入到手中的美工刀,刀口变得更加锋利,他强打起精神,向模糊的视野中对手的剪影冲了过去,打算给对方来上狠狠的一刀。这次他成功接触到了对方,就在那几秒紫色影子也迅速反应过来,在那一瞬间抓住卫宫士郎的左手腕狠狠的扭了一下,又在刀要落下的刹那朝一旁躲了过去。而士郎没管剧痛的左手,咬着牙继续拿着刀要捅过去。但Servant力气远远比常人大的多,再次抓住了他的右手腕,抬腿狠狠的踹了他小腹一脚,又踩断了他的一只小腿。刀和士郎一同跌落在学校的瓷砖上。卫宫士郎疼得忍不住发抖,他看向手背上的令咒,那是他的最后一张底牌,或许是这份举动太过明显,对方发出熟悉的、轻屑的笑,有所察觉的闪身拽着他右手腕一脚踩断了手臂骨。 尖锐剧烈的疼痛让卫宫士郎扭曲了表情,到口中下达命令的话语又被迫咽了回去,泛滥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呤声,努力憋回去那些还未流下的泪水。两只手都没办法用了,左腿也没办法再动弹,而这些地方的剧痛让他也不自觉蜷缩起身子,一切都在宣告,他失败了。 卫宫士郎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自己的结局。但下一秒他被拽住了衣领提了上去,冰冷的短剑贴着他下巴,散发着深深寒意,直入骨髓。死之前总得体面一点。于是卫宫士郎重新睁开了眼,恶狠狠的瞪着面前近在咫尺、身形几乎能将他完全遮盖的Servant。这一次留有时间让卫宫士郎看清了对方的全貌,竟然是rider。对方肩上披着一头过膝的紫色长发,额头上有着鲜明的蛇形标志,脸上带着眼罩,黑色衣裤加黑色的过膝长靴包裹出绝妙的身材——若是一位素不相识的普通人,士郎可能还会遇见了多看几眼。但不知怎的,rider那原本已经握着刀柄手指忽然松了下来,虽然短刃仍抵在他的下巴上,却再也没有往前刺去。这是在做什么,卫宫士郎晕乎乎的想。此刻的他被拽着衣领,四肢无力的垂落,rider也跟魔怔了一样,本来要杀他,却又突然只是简单的用短刃抵住他,然后沉默着看着他。有什么好看的呢,士郎想,与其让他这样心惊胆战的耗着,还不如给他来个痛快。 也正想着,rider放下了短刃,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了一旁的讲台下,而后将他扔在地上。而士郎也还来不及多想,下一秒,rider已经开始用短刃漫不经心的划开他胸口的衬衫,再傻的人也知道rider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卫宫士郎有些害怕了,比害怕死亡还要害怕。但他唯一一个能使上力气的只有右腿,却被压在了rider的腿下,也很确定如果他敢乱动,他的唯一还能活动的一肢也会被废掉。很快,身上的衣服已经碎的差不多,他的下半身也暴露在空气里,rider那双其实很美观的手抚上了士郎的大腿,色情又不带半分感情的抚摸着。温热的皮肤碰上冰冷的手,所划过之处令他寒毛倒立,而被这样抚摸着,卫宫士郎始终忍着的泪水却流了下来,棕灰色的眼眸被泪水冲刷,让他此刻变得脆弱又动人。 士郎不自觉的发着抖,而rider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但她歪了歪头,却只是摸的更色情,并还将另一只手的手指硬生生插入了他的后穴,手指还在慢慢插入,一根,两根,三根。“啊——”士郎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叫出了声,那根手指同样的很冷,敏感温热的内壁被刺激的收缩了一下。他只能感觉到疼痛,只有疼痛,疼痛还在一点点加剧,暴露在外的阴茎仍然静静垂着,显然没从这场前戏里享受到任何快感。三根手指在后穴强硬的进出,开拓差不多了以后,rider抽出手指,用她的下半身抵住了他的后穴。士郎一惊,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已经硬挺的某处,在震惊之余他很想推开身上的rider,却又无力动用已经断掉的手。rider用力分开了他的双腿,一点怜惜没有的,就那么直接插了进去。粗大的阴茎插在温暖的后穴,撕裂的疼痛连同手脚的钝痛一起刺入了卫宫士郎的感官,他嘴角抽搐,张开了双唇,过度的疼痛甚至都让他叫不出来声,连呼吸都暂停了。rider用她那根魔力捏造的粗大阴茎愉快的行凶,她一只手捏着卫宫士郎的腰,一只手抓住对方的头发,压着他将那整张脸都埋在自己伟岸的山峰中耸动。 “唔唔……唔!” 卫宫士郎五官的感知被迅速剥夺,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以一种霸道的姿态占领了他的鼻腔,让他因窒息而脸部涨得通红,体内对那根肉棒的感知更为明显,从心底而生的莫大恐惧,随着缺氧的应激反应,不由开始疯狂反抗。但rider不在乎,揉捏着士郎弹性极佳的臀部,按揉着他的尾骨,一下下蹭过后穴最敏感的点,听着士郎痛苦的爱吟,这倒不妨碍她享受,在不断的撞击下,肠液合着点点血液的润滑开始泛出了水声。为了让游戏不那么快结束,rider松了扣在士郎后脑的手,以便腾出来挤压着士郎的小腹,她施加着压力,挤压的后穴更加紧致,也更容易蹭到前列腺,全然不顾身下人那已疼痛到扭曲的脸颊。 “好痛,好痛……” 士郎的眼眸又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流出了泪水,混合着那模糊的话语一同撞入rider的感官。rider充斥着嘲讽意味的轻笑一声,没有丝毫停止意味的继续抽插,动作还更激烈了一点。rider并没有用太多技巧,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的蹭过前列腺,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刺激下,卫宫士郎的阴茎甚至有了反应,开始慢慢勃起。注意到这点的rider不停的挤压着士郎的前列腺,她轻松的抱起他,让他的后背抵着讲台,但是下面除了rider托着他臀部的两只手就没有任何其他支撑物。地心引力十分给面子,rider插得更深,士郎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他只能一边哀鸣着,一边紧紧搂着对方,两条腿夹着rider的腰不能放松。但是这样的姿势,更加刺激前列腺了,rider几乎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上面。卫宫士郎疼痛的同时还有一丝难言的快感,半勃的阴茎弯弯的挺立着,随着撞击一下下弹动,马眼流出来的全是透明的粘液,流到交合处加大了润滑度,甚至出现了啪啪的声音。 “master——!?” 熟悉的声音激的士郎浑身一颤,前端也没忍住射了出来。射精之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偏过头,正好对上saber向这边投来的,不可置信的目光。 “救、救……恩!” 士郎找回了一点神智,话到口边的求救声刚泄出一个字,rider便强硬的伸出手扳过他的下巴,张开红艳艳的嘴,狠狠地咬破了他的下唇,士郎痛得鼻子都抽起来。卫宫士郎尝到了倒流的血腥味,他肿起来的嘴唇被rider含在嘴里,吻舔又像是要咀嚼,含够了又在他的双唇上用力的摩擦,唇瓣被掀起,透过一些水润的凉和灼烧着的呼吸,麻和痛不知为何变成酥痒汇聚向小腹,他无力的够着rider的肩膀,整张脸周围都变热。卫宫士郎扭着头想躲,他承受不住了,可下巴被钳制住,他喘不过气,下意识地张开嘴想寻求一些氧气。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就着这道缝隙进来,不给他任何反应的空间,填满了他的口腔,掠夺走了他最后一些空气,渡过来鲜明的情欲,从他的舌根舔起,吮着他,带着他的舌头一同纠缠,带出水淋淋的声响。卫宫士郎没办法思考了,他现在当着saber的面和rider接吻,rider舔过他的上颚,痒痒的,他的舌头也不听他使唤了,跟rider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他扭着身还想挣扎,落到saber眼里却就像是邀请,后者原本惊愣的眼神也逐渐转变为阴沉。rider挑衅般在士郎根本无法聚焦的距离下盯死他,亲的越发狠,舌尖刮过口腔,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两人亲得嘬嘬作响,像是分不清彼此。 “……” saber沉默着,她看着rider不断猛摆强有力的水蛇腰,狰狞的性器在两人接吻的同时不断进出,大鸡巴全顶进去的时候捣得士郎的肚皮像要被戳破似的鼓出一块,可能内脏都被挤成了一团,在rider结束那个漫长的吻后,士郎喘不过气徒劳地大张着嘴巴,舌尖探了出来。士郎快承受不住暴力,声息渐渐弱了下去,几乎听不见他的求饶声。rider见saber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看,低低的笑了一声,便自然换了个姿势,让士郎两腿大开面向着saber。saber可以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御主的肉穴仿佛塞进了一个啤酒瓶,菊穴的褶皱被撑到极限,rider挺着青筋凸起的鸡巴用力捣入又快速拔出,整个退出士郎体外时后穴里流出的汁水滴落到鸡巴上,带有那若有若无属于魔力的诱人香味。 saber甚至看得清上面的脉络突突得跳着,染着士郎嫩穴里带出的血丝,让丑陋不堪的凶器更加可怖,rider故意给saber看似的又猛地插进士郎穴内狠捣。士郎已经顾不上saber在看着了,他被干得浑浑噩噩,和rider能称得上魁梧的身型相比之下简直像个小号的性爱人偶,被蛮力揉进rider的怀里和她连为一体。士郎的身量才堪堪到rider的胸部,那根带弯上挑的鸡巴在丰富的魔力滋养下越变越大,甚至到后来同士郎的手臂那般粗,每次整根没入,肚皮被顶出个鼓包,士郎的脑袋就使劲往后仰,犹如溺水者拼命把头浮出水面。被爽到了的rider满足的哼哼了两声,她扬了扬下巴,向神色复杂的saber发出邀请:“滋味很不错,要不要试试?——你瞧啊,他身体如此淫荡,哪有资格当你的御主呢?” “……” saber没说话,到像是默认了rider所言。一直停留在原地充当木头的她总算动了,镶着铁片的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往士郎的位子靠近。清楚听见她们对话的士郎脸色更苍白了,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一声近似于清嗓子的声音,接着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saber走过来贴上士郎的背把他压在rider的身上,一只手摸上他的右胸,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不声不响地探索着那具身体。 “saber,求求你……别,别这样,求求你了。” 士郎瞳孔剧震,他害怕的抓住了saber的手,用力地想把对方扯开,但他现在的力气实在太小,没法阻止saber想做的事。saber目光冷冷的朝下望去,士郎的屁股已经被rider开发过了,整个私处都是透红的。对于士郎来说,saber的加入无异于斩断了他最后的希望,士郎哭出声来,又一次哀求:“求求你,别这样好吗……放过我吧……” 然而saber无动于衷。她捏着士郎两膝盖,故意搅动起肠壁内分泌出的粘液发出淫靡的水声,明明不是在耳边,黏滑的液体的声音却显得清晰无比。开垦过后的穴口变得松软了许多,士郎听到了类似于衣物剥落的声音,彻底陷入绝望。有些硬的棒状物抵住穴口用力地挤了进来,他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痛苦,士郎想要逃开对方的控制却被紧紧按住只能无力地挪动手腕试图挣开束缚。士郎的臀部贴上了对方的大腿,似乎是全部侵入进来了,然而saber掐着他的腰抱着他猛地坐下,重力的作用自己完完全全地坐进身后人的怀里,粗大的性器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狭窄的内壁被撑开,后穴处的褶皱都被撑平,最深处被顶到的疼痛,刺激地士郎泪失禁般眼角滑出泪水。温热的内壁紧紧地贴着粗大的柱身,身体一阵阵地颤栗着。 saber似乎对讲台这个地点不太满意,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士郎就那么直接站起,被吓到的士郎像根藤蔓般攀上了saber的腰肢。这样一来导致士郎下身悬空着,唯一的链接点却是那根肉棒,所有的知觉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处,他能清晰感受到那根肉棒撑开她的穴口进来,又退出一些,硕大的龟头刮着他的内壁。体内的快感也仿佛浪潮般汹涌却又在他快要达到顶峰时变得像是蚂蚁在身上慢慢地爬,而rider对不能很快再次进入士郎里面有点不满,就着对方姿势主动起身将两团柔软怼在了士郎脸上自慰,着魔般用胳膊绞紧士郎的脖颈做怪异的相拥状。 saber眼见被挡了路,依旧不管不顾的抱着士郎就往前走,rider也丝毫没有想要退让的意思。士郎就这样被挤压在中间,他的后脑也陷入了saber胸部。 随着两人较劲般距离不断缩小,双重窒息导致着体内的血液供应大量的减少,士郎感觉脑袋一阵一阵地胀痛,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气管在rider手中嘎啦作响,喉咙还是像被碾碎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四肢也因为缺氧使不上力气。更要士郎命的是,saber进来时,不像rider的那样胀得他要裂开了,他本来还为刺松了口气,结果顶到紧里面了,发士郎现saber的玩意还在往里捅。 saber似乎不满不能全部插进去,龟头撞到结肠口,用力发狠肏了几次,给顶开了,龟头的伞面突起刮擦着S型结肠,顿时让处于窒息中的士郎像触电一样,身子狠狠一抖,却因为嘴巴被rider胸口堵得满满当当,叫都无法叫出来。这种异样的感觉给士郎带来了莫大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性器又楚楚可怜地射了出来,还是射在了rider的腹肌上。 从最初的只有疼,到不知被上了多少回的现在,士郎已经到浑身冒冷汗,脚趾忍不住的蜷缩,在情欲的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saber掐住士郎那张被操到一塌糊度的脸,往后扯了扯,好能看到士郎那被干到涣散的眼神,saber面无表情,眉眼里全是说不出的阴冷,逼着神志不清的士郎和自己对视。 “你如果晕过去……” 话还没说完便重重一顶,操翻出来的玫红色肠肉被重新用力干进去,巨大肉柱体卡着无限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不停进出,抽插愈发狠戾,她慢慢说出剩下的话。“我就把你操醒。”被掐着下颚的一刹那士郎猛地一疼,士郎双眼半垂着看向saber,腿间的操弄突然变得近乎狂暴起来,他经不起这样的开拓,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对方故意残忍的狠撞,让他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过多的眼泪汇聚,口中除了求生般的喘息汲取氧气以外做不到任何的事情,只能徒劳的重复两个字。 “求你……求你,……求……你,……求你……” 突如其来的,浓浓的失禁感缠绕着士郎,长久性爱交合让他前面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淫秽的爱液滴满腿间,对方过于粗壮的东西一刻不停的往最为柔软的地方顶,他猛烈地收紧尿道口的肌肉憋住,然而也将saber的下体咬的更紧,被撞一下就浑身发软,摇着头不断地用脚企图够到地板上,如果这个时候失禁……士郎简直不敢想,那相当于他的尊严碎了一地,但saber哪有放过他的意思,变本加厉的往他下腹处一按。士郎倏然尖叫一声,先前的克制和隐忍化作虚无,一股清液从他前面喷洒出来,与此同时的过程中,saber恶劣的加快操干的速度,全根没入,抽出再撞进去,不给纵容士郎一点缓和的空间。 失禁感随着无与伦比的羞耻冲垮了士郎最后一道防线,他呆滞的望着空中飘渺的一点,眼泪决堤,崩溃似的哭喊,那声音颤抖的像乞求,卑微而无力,他挣扎着想侧身攀住saber的肩膀,却连动一动都做不到。 “不,不要……求你……求你了……饶了我……” 没人会理会他的哭喊。saber在直肠中不停冲撞着,硕大的龟头在体内不断摩擦,有时还划过他的前列腺,让他的欲望又渐渐抬头,吐出一股股黏稠的前列腺液。士郎的屁股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感,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下身的冲撞还在继续,喉咙很痛,腰也很痛,屁股已经没有知觉了。只能感觉到接连不断的冲撞,他已经射了好几次,再也射不出来了,可性器还是因为快感立了起来,吐出稀薄的液体。士郎还在像夹心饼干那样被挤压着,现在的处境使他濒临崩溃,过量的缺氧也让他的意识模糊起来,因为脱力士郎疲倦的闭上眼睛,他希望能无视苦痛。仿徨中,士郎感觉到他投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en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903254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903254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